在公元二○○七年的二月二十八號我發生了以下這些事:
失眠,
嚴重的失眠。從二十七下午一點醒來之後,
到二十八號的近十一點才躺在床上睡著。
妙文,
工作完後,等李董的空檔
我在餐廳看了一篇很令人火冒三丈的文章,
本期時報周刊後的名人張兆治的專欄,
他擔心因為外藉新娘而使得純種台灣人二十年後會很變的很稀少,
而這些「混種的台灣人」還能否有「純種台灣人」的優秀。
這種血統歧視,被登在一個公開的媒體上,我覺得很誇張。
時報周刋當然沒什麼營養,但是我不知道編輯墮落到這種地步,
讓這種文章出現。我的媽啊。
遊玩,
下午兩點跟李董在高雄漢神飯店附近,
吃了義大利麵跟義大利冰淇淋之後,
逛街到新堀江。
我們很緊張會被誤認成情侶,
他怪我這個T沒穿束胸就出門。
我要求李董講話時要比蘭花指。
不知為何,昨天高雄街頭出現了一大堆同性情侶。
我們私下猜測可能哪裡有愛與和平大遊行。
下午四點抵達中山大學,
在一連串的走路後發現莫名其妙的去爬柴山;
起因是李董想知道劇藝系在哪裡。
爬到一半還差點發生跌落山溝的悲劇;
「柴山發現失蹤男女遺體,警方研判是殉情。」
我們認為無從辯駁不是情侶這個部分才是真正的悲劇。
約六點到旗津,在吃了兩隻五十塊的小卷後,
在海產店吃了四盤菜:高麗菜、約二十個的海瓜子、蚵穌、三杯小卷。
小卷端上來之後,我想著:
為什麼外面的兩隻五十塊,這裡的兩隻要兩百塊。
在壓抑想報警的衝動下吃完晚飯後,李董還想去海邊走走,
但我已呈現精神解離的狀態,於是我們坐了八點二十五,
呃,遲了三分的莒光號回台南。
在人擠人的火車上我頭靠著車廂,李董說我實在是累到了。
我說我只是在按摩頭頂穴道。
他問:這樣還要找歐陽出來嗎?
我把眼睛撐大說:當然啊。
我們九點半見面,三人一齊打屁。
我又吃了一個鍋燒冬粉。
回家時,一股腦的把今天晚上吃的全都吐出來。
吐。
看著馬桶裡載浮載沉的各種物品,
我想著真是抱歉不能讓他們從比較正常的管道離開我。
喝了一杯熱水後,躺在床上,
其實因為二二八的關系,今天腦中的主題是「有沒有真相」
本來想回家後要寫上網誌的。
然後,就睡著了。
三月的第一天,我在下午兩點餓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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