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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,A,R。愛喝水的黃阿Mar。

 



Mar,汙點。Marl,泥灰。Mara, 印度教中的死神。
Mars,火星;希臘神話中的戰神。Mark,記號。

MAR,徐大頭的一個朋友。

她本人跟以上那些拖字數的英文單字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,
被叫做Mar,實在也是很帥氣的感覺,只是單音節不好發音,
大家漸漸地在「MAR」前加一個「阿」。
這兩個音節組合起來很是奇特。

令人有時麾感的江湖藝名阿MAR,漸漸的被不知情的人當成「阿嬤」。

一個年輕女生,
連名帶姓的,被叫成黃阿嬤。

年紀輕輕,一下子就受人敬重如此。她本人似乎也不以為侮。

「我喜歡老人。討厭小孩。」四年前初識時她如是說。

 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以下是岔題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
在莫名其妙的開頭後,我還是來解釋一下為何有這篇文章。
這完完全全也都是因為本人犯賤的緣故。

近來時序進入七八月,又到本人照例恍神的節氣啦。
今年雖不似往年消沉,心緒低落,可是總覺得精神無法集中,
人彷彿又飄在半空,不知何去何從。

之前的這種時候,總是躲在家裡搞自閉,今年不若以往穴居,
可能是年紀漸大,臉皮漸厚,心腸越見歹毒,於是到處遊走刻薄諸友。

最近聚會,無論熟也不熟識,
總得訊問與會人士一個從前令本人很害羞問出口的問題:
「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一個人?」

看我一付虛心求教回頭是岸的樣子,
對方的反應到也常是欣然賞我一個答案。

雖然大部分我也是聽聽就過,船過水無痕。(抱歉啊各位)

不日又拿這問題來荼毒黃阿mar,想不到她老人家一臉神遊太虛的模樣,
在我似乎隱約看出她頭上冒煙的時候,
認真魔人黃阿mar回說:
「這問題一時之間難以回答,讓我回頭寫在新聞台上吧。」

本人(無妨):「哦,可以,賞你一個回去作答。」

萬萬想不到,老奸巨滑的黃阿mar突地來個回馬槍:
「要公平啊,那你也要寫一篇。」

嗯?

心裡不由得一驚:「題目都一樣是"我心目中的徐大頭"嗎?」

黃阿mar:「嗯哼?!」

看來裝傻是不行的。


人客想看黃阿mar寫的徐大頭請來點這行。



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以下是正文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
親愛的黃阿mar:

很抱歉這文章給你拖那麼久,原因嘛,這個我一向興至所至,文章如拉屎一般,有fu才會拉。

話說我們約好要發表的星期三凌晨,有fu的我寫了一小段,

可是後來一看你的,真是一整個大驚。

嘖,你寫的太好啦。

當時的我覺得輸的太難看了。
雖然A子說我並沒有寫差,可是在我心中,你根本就是贏到我都看不到你啦。

你贏在哪呢?
你贏在你很踏實的寫,不花俏的寫,非常切題的。


你看我放那張照片跟開頭,就知道本來我是想走某一種風格的。
後來修改的這個版本寫了快二千字,還是全部都放棄了。
本想說來搞創意可能還可以跟你的別一下苗頭,

可是怎麼搞自己都覺得不對,怎麼說呢,
嘖,不會說,好像有點噁心。

反正看我那些東西是無法正確的認識你這個人的。
反而可能會錯認跟徐大頭來往的都是一些神奇寶貝。

這樣的文章好像不是正確地的在傳達你,
而只是巧妙的利用一個名目寫了一篇裝飾徐大頭這個身份的文章。

因為老是寫不好,所以就很想逃避這件事,
對,你給我派的這個作業其實讓我覺得很有壓力。

上個禮拜我答應你這禮拜要交,用不著你講,多的是人在幫催稿。
好吧,我再不交作業就快人神共憤了。


今天晚上很無聊,外面街上很危險,超閃的。
於是我就好好的坐在這裡,給你好好的寫作業。


反省一下,算了,創意搞不起來,那就秀我的誠意好了。

在最先一開始為了這事,我可是結結實實的拼命回想我跟你的友情歷史,
還去複習你的新聞台以及那個荒廢的BLOG。
嘖,交一個作業,我可真是「從頭到尾甲你想一拜」。

不過,看完了新聞台上的文章,也沒能在我的作業填充多一點梗。

原因是,我對你的看去,當然還是以我腦海中記錄的畫面為主。


我記得,

剛認識的時候,有一間蛋糕店開了,
我們去那邊外帶蛋糕,帶到劇團對面的波哥吃。

我很會機機呱呱的評論,
然後接下來阻止你吃蛋糕,因為我要先拍出這些蛋糕漂亮的樣子。
我搞了很久,而你雖面無表情,但是很明顯心中有murmur。
以我現在回想你當時的心之俳句應該是

看來真可口 眼前的人拍好久
我快要怒了


嗯,當時的你,總是在心中默默的幹攪,
但是你大多時候都很安靜,特別是你聽不甲意的時候。

(現在則是不開口則已,開口就讓人措手不及,因為你都來陰的,使暗器還專鑣後腦杓)


我還記得,
有一次你跟我說,你喜歡默默做一些貼心的事,也喜歡別人默默的為你做。
你說這樣感覺很好。

某天傍晚我們坐在大學路的常春藤裡,等被我們騙出來的小狐狸;
當時的小狐狸接到我們很沮喪、心情很糟的電話,而趕來找我們。
而我們坐在窗邊的位置,一起開心的看著桌子上圓圓的小蛋糕。那天是狐狸的生日。

我記得當我說這個計畫時你雀躍的樣子。


某次排戲的大家一起吃飯,
那時我身體每月例行的不舒服,你提了一杯熱薑茶赴約,很平常的樣子拿給我。
我不由驚喜的說:「你怎麼那麼貼心啊!」

你大概沒想到我這麼不默默,
只得罕見的用一種三八樣子說「嘿啊,你不知道呀?!」
做好事被公開還是會讓你的小開心彆不了的露了餡。

當時的你,喜歡默默,並且常常,做一個小貼心。
(現在的你,常做小貼心嗎?會不會發現大多數的人無法理解你那細緻的貼心?)

在我的畫面裡,當時的你老穿著一雙紅鞋……紅色的台客拖。

穿著台客拖,穿著寬寬飄飄的衣服來排戲。
穿去幫維目做道具。穿著台客拖在辦公室打電話。
穿小紅咱們去想營造高尚感的蛋糕店喝下午茶。

我很欣賞你穿小紅,覺得你很妙;雖然至今我還是不敢做這種事。

那雙小紅後來還成為我們秘密小梗的道具。

某天導演在排別場戲時,沒事的我們在邊旁閒扯。
你告訴我學校裡的芒果應該是快熟了。
你說那些芒果害你每次上課經過那些芒果樹心都會癢癢的。
當時的我很驚喜,一個會注意芒果樹的朋友。

天氣越來越熱了,我們戲的舞台跟道具都出現了,開始穿著戲服彩排了。
某天排完戲,從劇團出來,我們莫名還不想睡,兩人到你學校的操場瞎聊。

那時大概深夜快一點,你突然說,要來打芒果。
四下無人,此時不打,更待何時?
我又驚又喜,打芒果呀,我這個城市佬可從來沒幹過這事。

「芒果樹這麼高,你怎麼打?」

「用這個啊。」

你脫掉腳上的一隻小紅,開始瞄準你覺得最有可能被打下來的那顆芒果。
我一邊覺得很好笑,一邊很期待能有芒果吃。
你的姿態很是職業,力道也強勁,把小紅丟的很高;然後,

那隻小紅在漂亮的飛了一個半弧之後就安穩的卡在樹上。

我忍不住在夜半無人的操場狂笑起來;就在我顧著笑的時候,
你說這樣不行呀,這就沒鞋子穿了,於是又脫起另一隻小紅,
這次你赤著腳抬著頭在樹下走來走去,可不是為了打芒果而是為了搶救小紅。

是的,事情演變成這樣,好像離一開始的目標-芒果很遠了;
不過,其實事情也不盡然,因為後來的這隻小紅,也很快的被丟上樹跟芒果為鄰了。

嗯,兩隻小紅,都被丟到樹上了,我則是笑到坐在草地上,肚子痛到直不起腰。

早上人們經過時,不知道有無注意到這上面多了個藝術家的裝置藝術?


以上這些都是那年的你。



後來的你,有一陣子,我不熟。只覺得你越來越陰沉。
就算是後來我們合作另一檔戲,我們也很有距離。
當時的你陰沉,而我那時老躲在家裡。
接著我越來越少出現在在劇團,我們就只剩下零星的連絡。

直至某天從a子那知道你似乎很不好受。
你的msn也很罕見的冒出需要人陪伴的訊息。
那晚,我們約出來聊了很久,聊到天亮。
我才知道你發生的一些事。

大多你沒有說的很清楚,有些我心知肚明,有些不需要追問。

那晚後,你在我心中的形像有點不一樣;
你知道了一些痛苦,你有點長大了。


這些年你在我心裡的形像沒多大的改變,
要說現在的你跟當時的你有什麼不一樣,就是你越發精細。
觀察精細;感覺精細;人又更加小心謹慎;

「我喜歡老人。討厭小孩。」
四年前你告訴我的時候,神情很認真。

 

小孩過的很快樂,因為不知道憂愁的緣故。

老人知道了人生苦痛,長了見識變的謹愼,開始沉重。


親愛的mar,你現在還喜歡老人嗎?


為何我腦海有一畫面是你老到不行啦,可是笑起來卻像一個小孩呢。


 


 





文章確實發表時間2008年八月八號凌晨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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